田田长得不高,也不是很帅,不过这是我之后才发现的,在那之前,他已经不知不觉跑到我心里去了。 田田是个很怕羞的男生,他总是低着头,纵然不低头,他的眼睛也会瞅着地上看,以至他漂亮而深邃的眼睛,总是藏在他长而略带卷曲的睫毛下,很少有人能看清他眼睛里的表情。 田田天资聪颖,思维迅速。他肚里颇有点墨水,写得一手好文章。有一次,给我们上课的曾…
又是这样的夜晚,静静的,那皎洁的月光凄凉地撒在我的身上,你又去加夜班了。临行前你匆匆地放下笔,揉揉僵硬的手指吃一口严寒的泡饭。看着你走进风雪中的背影,我的心痛得无以复加。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珍惜自己?而我只能把心一点一点地沉进辛酸的期待里。明天,太阳升起来的时候,我会等回一脸倦容、疲惫不堪的你,可是,等你返来又怎样呢?300天了,每一天我都无可奈何…
洪班长带领的是一个十足的王老五骗子班,从他到新兵清一色没有对象。偏偏康健的肌体里,那种上帝为他们设计的爱情机理甚是活跃。班长自入伍来哨所已整整5年,从未见过女人,甚至没有听过女人的声音。他手下的10个兵均是如此,只是他们对异性外表、声音的影象要稍稍亲近一些。在这男人的世界里,大家总是口不设防,荤事艳语无所隐讳,女人是他们嘴边的一种艳丽的装饰和心…
1. 小暖 “小暖”是林墨为我起的名字,曾经被他用一种很有磁性的声音叫了3年。 熟悉林墨是在5年前,我19岁,大学一年级的学生。父母离异后,父亲(father)很快娶了另一个女人进门。我是个倔强的孩子,接连看了那女人频频脸色后,我就不再跟他们伸手要钱。从17岁开始,我在夜市卖过杂七杂八的小玩具,帮开饭店的表姐洗过碗,凡是能赚钱的行…
1 苏小坠连续喝掉两瓶酸奶,是原味的,纯纯的那种,浓郁的味道是来自豪草原。喝酸奶的吸管被苏小坠的牙齿刻了一排很悦目的印记,她在看小说,可她从不为里面的情撙节泪,她只会把牙齿咬得“嘎吱嘎吱”作响。苏小坠是从第一次失恋开始喜欢上喝酸奶的吧,这听起来有点矫情。她已经记不清那个男孩的样子,只记得男孩每次来找苏小坠都会带大杯的酸奶。许多时候,我…
那个时候,女孩儿和男孩正处在恋爱的时节。每次打电话,两个人总要缠缠绵绵许久。 到了最终,总是女孩儿在一句极其不舍的“再见”中挂断了电话,男孩再慢慢感受空气中剩余的温馨,另有那份难舍难分的淡淡情愁…… 不久,两人分了手。女孩儿很快就有了新男友,帅气,豪迈。女孩儿感到很满足,也很得意。 之后,她逐步感到,他们之间像是缺些什么,这…
她知道他有了外遇,但依然对他好。是一如既往的那些个好:他的那份早餐永远是他喜欢的金灿灿的小米粥,电视的开机频道永远都是他习惯的中心五套,在床上轻咳时纸巾永远都会在他最适手的那个位置…… 过于体贴大概过于平淡都是一种不正常,所以,她一向面如止水。 顺其自然。她知道自己只有这样。无论那个女人是谁,最终有权决定的,都是他。 那天晚上,他和…
她居然对我了如指掌 25岁那年,我不停地换工作,像是就是为了碰到蒋小洛。从北京到上海,到广州,再到深圳,绕了个大圈过后又回了武汉。去一家公司面试,腿都发软,害得我嫌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儿缺钙。主持面试的是个女人,挺精干的模样,比较严厉,感觉在装酷。她就是蒋小洛。 我原打算开始要来个精彩绝伦的自我介绍的,前天晚上把台词整整背了七七四十九…
我开了一家西餐厅,名字叫作“颜色”。 这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有颜色,五彩缤纷绚丽多姿,然而我惟独不知道爱情是什么颜色的,它似乎在我的生命里变得越来越苍白,完全地失去了光彩。 对着镜子我看到自己,天生的娃娃脸,20岁与30岁都没有什么改变,额头依然光亮,眼角没有皱纹。可是在黑夜间闭上眼睛我就看到自己的灵魂,铺满了尘埃,苍老得奄奄一息。 …
然而,这些都是已往,现在只能作为一种美好的回忆被永远封存。在他还不懂类风湿是一种什么样的病症时,这种可怕的病魔便迅速扼制了他意气风发的生命。从最初的枢纽疼痛,到瘫痪在床,不太短短一年的时间。他从一个充满活力的阳光男孩,变成为一个缠绵病榻枢纽僵直的病人,许多人都劝她离开他,包括他自己。在他病情最严重的时候,他的脾气也变得格外暴躁,看到阳台上她种的…